7月11日,大学城的夏日依然炎热。广州大学首届校友会暨校友会成立大会在校领导的精心筹备和广大校友的大力支持下隆重举行。这是广州大学发展历史上的一届盛会,也是载入史册的一刻。广大校友不远万里心系母校徜徉在新组建而成的广州大学校园里,为母校的蓬勃发展感到骄傲和欣悦。记者走访了香港校友会的几名校友代表,和他们一起回忆了往日的峥嵘岁月。
任永年:母校给了我最难忘的记忆
在贵宾休息室,我们见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安详慈爱的笑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感觉,这个老人就是校友任永年博士。任老今年88岁高龄,但望上去仍精神矍铄,红光满面,一点都不显老。退休多年,任老谈起自己在母校度过的时光感慨万千,娓娓道来。他说自己在读大学的时候,最难忘的是母校的老师给了他学业和人生上的指导,让他获益匪浅。大学生涯的岁月虽然过得很艰难,学校的基础设施也没有那么完善,但是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最充实的生活方式。
1950年任老去了香港谋求事业的发展,一呆就是60年。在香港,他常常会想起母校的老师和同学,还担任了原广州大学香港校友会副监事长。校友们联系十分密切,经常在一起交流。香港校友会在每月的第一个星期六都会开一次例会,更关注学校现在的发展与未来的前景,以及交流一下各自生活的近况,增进彼此的感情,永葆这份醇厚的友谊。一些老校友们聚集在一起,品茗谈心,聊校史,忆往事,成了这群老人最快乐的事情。尽管退休已久,但是任老壮心不已,80多岁的高龄依然坚持每年出去走走,看看,“旅游是我年轻时代的爱好,现在也不例外。”任老说。通过旅游,他领略了各地的风土人情,整个人都也变得更加健康和充满年轻人的激情和活力,正所谓是人老心未老。
阔别母校多年,此次回到广州大学,他说,觉得母校变化很大,合并后的广州大学在不断进步,让人感到十分欣喜。同时他表示,希望母校以后的发展会越来越好,也希望年轻一代的广大学子,可以奋发向上,积极进取,为学校的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叶朗枢:我当年是工商管理专业的学生
一位老者白发斑斑,但是精神焕发,见到我们就友好地微笑问好。一谈话,才知道这位老人是1949年从原私立广州大学毕业的第23届叶朗枢校友,时光飞逝辗转间已经是60年了。据叶老介绍,他当年入读的是私立广州大学工商管理专业,主要是学习一些关于银行、经济、税收方面的专业知识。谈起自己的大学生活,叶老感受最深的就是当初学校的教学条件很差,但是学生的求知欲很强。在艰苦的条件下同学们发奋学习的情景他还历历在目。他说:“几十年没有再回母校走走,今天一回来感觉母校的发展变化确实太惊人了,我很羡慕现在的孩子。”
广州大学香港校友会成立后,叶老担任了理事长一职。他移居到香港之后一直在从事教学,他退休后的日子过得也蛮有滋味,和朋友打打牌,游泳,身体一直很好。
寒山碧:大学要学会做人和求知
提起校友寒山碧,很多人都耳熟能详。他于1958年考入广州师范学院中文系,现在已经是著有30多本专著的作家。寒山碧原名叫做韩文甫,寒山碧是他的笔名,改这个笔名与自身经历有很大的关系。寒老先生笑着说:“因为‘寒’和‘韩’是谐音的,‘寒山碧’寓意是希望雪后重生,焕发出碧绿的希望。”当年毕业时值文革十年动乱,为自求出路,唯有只身来到香港开创自己的事业。在那一段艰辛的的日子里,韩老没有向命运低头,而是坚持学习,自强不息,终于在文学界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其著作长篇小说《还乡》,记录了他真实的人生经历和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当他向我们展示这本书的时候,眼里噙着的泪花让人感受到这个命运跌宕的学者人生的沧桑。
据他回忆,1968年秋他到港定居,做过杂工,当过编辑和记者,40年来一直孜孜不倦地从事写作工作,著作二十五种。除了平时写作之外,他还是香港艺术发展局文学组主席,同济大学文学院兼职教授,东西文化事业有限公司董事长。他自己比较有影响力的三部作品分别是1988年出版的100万字的《邓小平评传》(第三卷),《香港传记文学发展史》和长篇小说《还乡》。《还乡》现在只完稿出版第一部,他准备在今后几年时间把剩下的两部写完。
借着广州大学校友会这个契机,寒老是第一次回到广州大学的新校园。他语重感慨地对我们说:“你们是幸福的一代,要珍惜大学求知时光。大学生活有极大的自由度,十分有利于个人的成长与发展,要好好珍惜得来不易的环境。但同时,你们也生活在一个物质极度丰富的时代,很容易迷失在对金钱、权利的追逐中,要坚守自我。”寒老觉得现在很多人都在金钱和权力的追逐中迷失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作为一个学者,要追求人生的真正价值,不要单纯为了市场去写作,要敢于讲真话,保持一个纯粹的人的良知。
(供稿:新闻中心学生记者杨潇锋 杨思远 编辑:林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