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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明研究成果《杂剧形成史》刷新中国戏曲起源研究

作者:时间:2007-09-06点击数:

本网讯今年以来,我校的研究成果捷报频传,其中,由人文学院院长刘晓明教授承担的国家社科研究项目“类群理论与杂剧的生成”已结题并被评为优秀等级的消息,格外引人注目。该项目的最终成果名称为《杂剧形成史》,是一部50万字的专著,2007年由中华书局出版。据了解,该项成果在我校历年的社科研究成果中,属规格最高、收获最丰硕的一个。那么,这项成果有什么意义?它是怎么得来的呢?带着这些问题,记者进行了采访。

价值厚重的学术专著

据了解,刘晓明教授的这项成果在认真梳理前人已有研究成果、充分占有相关史料的基础上,运用“类群理论”对杂剧的形成作出了新的形态描述和理论阐释,提出了一系列独特的学术观点,被鉴定专家认为是“近年来中国戏曲史研究领域不可多得的学术专著”。2007年1月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成果验收报告指出,刘晓明教授主持完成的项目《类群理论与杂剧的生成》,“基础研究成果学术价值比较厚重”,“被鉴定专家认为是‘继王国维《宋元戏曲史》之后在中国戏剧史研究领域又一具有里程碑性质的学术专著’,‘将杂剧的形成时期由王国维《宋元戏曲史》以来作为定论的宋元,前推到唐代’”。

这些评价,明白地告诉我们,刘晓明的研究成果,将原有的中国戏曲史中的戏曲起源部分重新改写!这是创新性很强的一项研究。

丰富新颖的研究成果

刘晓明的这部专著,对所研究的杂剧发展史中的一些新老问题,都获得了新的结论,归纳如下:第一,依据新发现的资料,证明唐玄宗时期即有杂剧,将杂剧的历史由晚唐上溯到中唐。第二,认为杂剧得名之际本为类名而非专称,其初始形态函括甚杂,此后,便一直处于演变之中,其演变的趋向是“杂”消“剧”长。第三,从语词的角度考释了“斫拨”:所谓“斫”,即装痴侮弄;所谓“拨”,即嘲拨。“斫拨”的特性是十分强调“临机之能”,也即临场捷讥。它是唐代和宋代的一种形式,也是后世杂剧的重要手段。第四,探讨了“合生”的本义及其渊源进行了探讨,对“合生”的演变及其体制作了勾勒与描述,阐述了“合生”与唐宋伎艺及杂剧的关系。第五,从“类群理论出发”,解释了“末”、“净”、“副净”、“旦”“偌”、“哮”、“郑”诸脚色得名及起源的问题;关于二十六种官本杂剧剧目的考证问题;关于“院本”出自“院体”的问题;关于金元院本的分类标准及其意义的问题;关于四十三种金元院本的考释及其依据与方法问题;关于元杂剧与南戏中人物上下场的表演按语问题;关于元杂剧中的“坐演”方式问题等等。

可见,这部专著的研究成果是非常丰富而且新颖的。

独辟蹊径的研究思路

关于这部专著的特点,刘晓明教授认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其中运用了一种新的研究思路--从类群理论切入研究。

类群理论是从“类”也即与之有亲缘关系的群体来研究该对象的一种理论。该理论着力于被研究对象与其同类因子间聚合关系的探讨,即从“聚合”的视阈来考察被研究对象的发生、发展、变异与萎缩。

杂剧作为一种综合艺术,是建立在与之有亲缘关系的类群基础上的,它通过对唐宋说唱艺术、俗乐艺伎、剧谈诨话、戏弄杂技等亲缘因子的汲取中生长起来的,因此需要以类群理论的观点来考察杂剧发生与发展。例如,以类群理论与“伎艺传承”的视角考察脚色的起源与脚色制的问题,就可以发现中国戏曲程式化的独特路径在于:它先发展出脚色,再由脚色去套演故事剧中的各类人物,而脚色的本身就是程式化的产物。又如,“杂剧群落”的一个核心概念是“剧核”。作为综合艺术的中国戏曲,包含了诸多构成元素:如扮演、歌舞、故事、脚色、演技、服饰、化装、文本、乐器、舞台、砌末等等,其中最基本的要素是:扮演、歌舞、故事、脚色,这些要素的综合便形成了后世的成熟戏曲。但是,上述某种单一的或综合的要素究竟是怎样生发成真戏剧--“戏曲”的,怎样“逐渐结合”以及何以如此结合的,源头的探索还不能予以有效的解释需要用用并合性的分析替代起源的探寻。从类群理论的视角切入,戏剧史上的各类事件就会条理分明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有可能帮助我们认识中国戏剧发展历史长河中的必然性和偶然性。

经历八年的研究过程

说起这部专著的研究过程,刘晓明说其中自有一番辛苦。虽说是2002年立项,2006年结题,但相关研究已经从1998年就开始了。可以说,前后花了8年的时间。

杂剧形成的历史久远,此专题研究所涉及的材料十分繁杂,资料搜集也比较艰难,但刘晓明不因此退缩。8年来,他担负着学院繁重的行政和教学工作,上班时间甚至很多下班时间都花在教学和行政工作上,业余时间,他没有娱乐的爱好,基本上都投入到搞科研上去了。每天早上和深夜,他都用来读书和写作,他说,这两个时段,他头脑清醒,思路清晰。每年两个假期也是他搞科研的大好时机,每到学校放假,他便转碾于上海、北京、广州等地大学图书馆之间,孜孜不倦地搜集材料。曾经整整一个暑假,他在北京图书馆招待所住下来,白天到图书馆查阅和收集资料,晚上回到招待所整理,那段时间,他沉浸在中国古代戏剧和有关事件中,几乎与今世隔绝。有时候外出考察,他也见缝插针地从事他的研究工作。有一次到香港进行学术交流,在交流之余,他专门到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找有关杂剧历史的资料,在那里,他发现了很多有用的史料,令他爱不释手。还有一次到台湾考察,他并没有游山玩水,而是利用这些宝贵的时间,一头扎进台湾中央研究院图书馆,在馆里,他发现一套共100多册的善本刊印集,里面有很多有研究价值的材料,于是他花了6万元台币将它买了下来。“看,就是这些书。”刘晓明指着办公室里搁在地上的一大堆书说。庞大的书架先前已被书挤满,这些后到的“伙伴”,只好暂时受委屈了。

学术著作讲究“字字有出处,句句有根据”,为了做到这一点,8年来,他不畏艰难,到过北京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北京图书馆、上海复旦大学图书馆等三十多间图书馆,查阅了数千种古籍和研究书籍,搜集了500多万字的资料,引用到专著里的文献达500余种文本。

可见,这50万字的专著,渗透了他多少的汗水和心血啊!

(供稿:新闻中心记者:高良铨 编辑:朱玉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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